“嘻嘻~就知道阮姐姐最好了。”秦政一蹦一蹦的牵住秦诗阮的手臂,让她坐下。

“怎么?又是学堂中未听清?”秦诗阮笑着看他,眼底的宠溺不假。没想到秦政竟生气的剁了脚,扁着嘴,歪头瞪着眼睛。“啧!姐姐你怎么这么说我?!本少爷闲着无趣便不能来寻你了吗?!”

生气的样子很明显看出来是在装模作样,但别说那个样子,倒还可爱的紧。“噗嗤~”秦诗阮再一次被他逗笑。“怎么会呢,姐姐可是喜欢你喜欢的紧呢,巴不得让你直接同姐姐住呢。”

秦政瞬间收起自己装出来的臭脸,展颜而笑,待脑子反应过来那句话,才红了脸。

秦诗阮看着被她调戏的可爱的弟弟,心情很好。“好了,姐姐逗你呢。”秦政撇了撇嘴,“就爱拿本少爷取乐。”秦诗阮听了,又笑出了声,“可以了,你可别再说了,可爱死了。”

秦政很乖巧的不再说话,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。这时秦政的嬷嬷过来寻他。“少爷,该念书了。”

秦政听了,撇着嘴,“又该念书。”起身要走的时候抬头望向在窗前的秦诗阮。她认真的绘画着窗外的落叶缤纷世界,根本不在意要走的他。他生气的闷哼一声,“都不留我。”便离开了。

他前脚离开,秦诗阮后脚便抬起头望向他跨过的门槛,温柔的摇了摇头。

几刻钟后……

秦诗阮完成了一副红叶图,便又开始闲的无所事事。“罢了,去寻贵妃娘娘吧。”秦诗阮决定入宫去为辰贵妃弹奏,找找乐趣。

秦诗阮同辰贵妃如同知音,跨越辈分的情谊。秦诗阮弹奏的每一首曲子,甚至是在这世间很冷们的曲子,她都会明白曲中的蕴意,跟她在一起的时候,就算秦诗阮不说话,从琴音之中她便能得知秦诗阮的心情如何,发生了什么。她们之间就同一种双方沉默,都不会觉得尴尬的关系。

她收拾了一下,让敏儿拿上琴。“小姐,又去寻贵妃娘娘啊?”秦诗阮笑着看了眼敏儿,“敏儿可不是明知故问吗。”敏儿低头笑了几下,便跟随着秦诗阮的后面。

秦诗阮备了马车,她虽说只是庶女,但因为是辰贵妃面前的红人,管家待她不差,还有些巴结。给她备的马车同嫡女无差,甚至还要好些。

秦诗阮刚上马车,车夫便问,“秦小姐,去皇宫吗?”秦诗阮很少出府,一般出府都是前去皇宫。将军府的车夫至少有一半都载过她去皇宫,就算没载过的都明白秦二小姐一般要去便去皇宫。

秦诗阮听了,嫣然一笑。“是。”

这个车夫第一次同秦诗阮接触,听闻将军府的秦二小姐生性乖巧,文雅又善良,就算是待奴才都十分的礼貌,平易近人,府内的人都十分欢喜她。虽然世间也在传闻秦大小姐秦诗语,待人很好。只有真正接触才会知道,她只是对家世雄厚,有权有势的人,对于平民百姓,能不理便不理。

“得嘞。”车夫得到答案,挥起马鞭朝着皇宫抬蹄而去。

果不其然,刚到皇宫门前便被拦住。

“站住,此乃皇宫禁地,你们是谁,出示通行证。”辰贵妃请求过皇上赐秦诗阮一张通行证,要知道通行证是很难得的,只是皇上一听是因为辰贵妃无人陪伴,便立马赐给了她。皇上,十分疼爱辰贵妃。

秦诗阮撩开帘子,刚要将通行证拿出来。“诶?是秦小姐啊。”她定眼一看,是经常遇见的士兵。

悄然一笑,“又是你啊,士兵大哥。”士兵点点头,便让小兵打开门闸。秦诗阮表面上带着得体的微笑,心中却茫然。“怎么?不看通行证吗?”士兵笑着说,“秦小姐来皇宫已不是一次两次了。”秦诗阮愣了一秒,而后一笑,便拉上了帘子。

秦诗阮走进晨曦宫,是以辰贵妃的名字命名的,晨曦,辰曦的的谐音,也是阳光的意思。

“禀娘娘,秦小姐来了。”辰贵妃的贴身侍女通告她。辰贵妃此时正点着眉,应了一声,“嗯,让她进来吧,你们全部退下去。”侍女规矩的福了福身“是。”

秦诗阮走进来,“给贵妃娘娘请安,贵妃娘娘万福金安。”她立立的站着,没有行礼却说了这句话。

辰贵妃自小生活在大草原,母亲是大草原的,父亲却是中原人。小时是同母亲在一起生活,后来她母亲家族落魄了,他的父亲才将她接到中原。这样的情况让她不喜欢那些复杂的规矩,但又不得不去学习,去执行。她如此特别,也是皇上这么欢喜她的原因之一吧。

与她亲近的人在只同她一起的时候是不用行这些复杂的礼数的,比如皇上,比如四皇子,比如秦诗阮。其实也就只有这三个。

“噗嗤!这只念万福,却不行礼倒是看着有些怪异。”辰贵妃对从镜子中看到的秦诗阮说。秦诗阮俏皮一笑,“嘿~不过只是装装样子罢了。”

“你这最近是十分悠闲啊。”

秦诗阮笑道,“可不是,诗阮闲的只能来找同诗阮一般清闲的您了。”

“啧!感觉让秦将军将秦诗语解除禁足吧,没人给你找麻烦,看你闲的,日日往我这跑,本来挺惊艳的容貌现都看腻了。”

秦诗阮知道她是故意,便随着她一起演。“好啊,娘娘你嫌弃诗阮了。也罢,也罢,诗阮明日便不来了。”

辰贵妃抿一口胭红,“如此小气怎行?是嫁不到好人家的。”

这下秦诗阮不要形象了,对着辰贵妃就吐舌。惹得她哈哈大笑。“诗阮啊诗阮,你总能让本宫笑起来。”

秦诗阮也笑了,注意到辰贵妃的一番打扮。一般辰贵妃在自己的宫中是不会怎么打扮的,就算是皇上来了,她也不屑打扮,只有出去时才会打扮。好在辰贵妃这样的女子实在是独特。

“娘娘可是要出去?”听秦诗阮这么说,她转过头来,“嗯?你如何知道?”秦诗阮轻笑,“娘娘在宫中可从不打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