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妧连忙挣扎着想要起身然后说:“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啊,是真的没力气,你也知道的,我身体不大好,总是头昏。”

宿妧胡乱的解释着,但是秦翊渊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她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,小小的爪子狠狠的勾了人就要跑,最后只留下几道淡淡的血痕。

宿妧想要和秦翊渊分开但是无奈秦翊渊的力气大的惊人,他死死禁锢着宿妧不让她起身。

没见过这么记仇的……宿妧无奈的撇撇嘴想着,于是她也不再挣扎,反而趁此机会趁热打铁:“王爷当真是好气力……”

秦翊渊的脸色又变了三分,他刚要瞪眼将宿妧推开,宿妧就连忙说:“对了王爷,当初那件事……我真不记得当初算计你的事情,那件事你有查过吗?”

“你不记得了?”秦翊渊终于回神出乎意料地没有把她丢出去,而是将她搂在怀里,低头看着闭目养神的女子,宿妧的眉目微闭,隐去眼中的锋芒后显的十分温柔。

“不记得,说不定那就是一场误会。”宿妧咬牙,决定把厚脸皮实行到底,“你想,我好歹也是国公之女,怎么可能做得出那种设计男人的事儿?

万一是有人陷害我,那我不白白背上骂名了吗?咱们现在是夫妻,我被骂就是你被骂,王爷你就査一査当初的事情呗。”

“哦?査出来对本王有什么好处呢?”低头看那女子的朱唇一张一合,秦翊渊展颜轻笑。

宿妧耳朵灵敏,转身要看他,却被一只大手捂住眼睛,她猛眨眼睛,睫毛在秦翊渊的掌心刺挠着,带来阵阵酥麻触感。

“你不是一直想做永宁王妃吗?如今心愿已成,过去本王既往不咎,以后本王也会好好待你,不要再提那些烦心事了。”

眼前一片黑暗,宿妧只能听到秦翊渊的声音,如叮咚流水,清润悦耳。

可是他的话,宿妧不敢苟同。

她努力掰开秦翊渊的手,对上那张平静的脸,不满道:“王爷不让我査,是肯定此事是我所为,是吗?你还是不相信我。”

既然秦翊渊油盐不进,她也懒得虚与委蛇,“只怕要让你失望了,此事事关国公府的名誉,我做不到忍气吞声。这件事我定会调査到底,无论是谁做的,我都不会放过!”

“那若是宿枫所为呢?”秦翊渊的话生生逼停了宿妧。

几乎没有犹豫,宿妧反唇相讥:“哥哥与你不一样,他不会做这种有辱家门的事!”

他们确实不一样,宿枫从不怀疑她,秦翊渊从不相信她。

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秦翊渊低头瞅瞅怀里,暖意渐渐散去,只留下空落落的冰冷。

有一点宿妧猜错了,他不是不相信她,而是……而是太过心虚。

走出去后,宿妧才发现自己身处玉明宫,这宫殿她隐隐有些印象,是德妃的宫殿,不过从前秦翊渊从来不允许她踏入,为何今日又带她进去了?

不仅如此,今儿的秦翊渊奇怪的很,对她比往日都要温柔,难不成又在使诈?

回到凤仪宫,皇后和三皇妃都已经包扎好,秦翊毅看见宿妧出现,三两步迎上去,恭敬道:“七弟妹,先前是我不好,冲撞了你,七弟妹要打要骂,我绝不还手!”

“这话不着急说,等王爷不怀疑我是凶手再说吧。”宿妧说得不紧不慢,不去看秦翊毅脸上的尴尬,她又问道,“庄宁公主呢?”

“还关在偏殿,方才太医看过,并未诊断出什么病灶来。”秦翊毅领她去偏殿。

又是看不出病灶。

宿妧觉得神奇,王嬷嬷也是看不出病灶,突然昏迷不醒,与王嬷嬷不同的就是,庄宁伤了人。